信飞科技“看见向上的力量”系列故事:乡村筑梦师的心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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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6个人,平均岁数45岁;凑了两台车,还都是烧柴油的。”刚满四十周岁的朱先生如此介绍自己的装修团队。
8点钟,草草吃过早饭的朱先生便开车出了门。在去往施工地的路上,朱先生和当天需要到场的小组成员再次确认细节,并且一再叮嘱。“根据施工进度,并不一定需要大家都到,我很喜欢多安排一下。有时候也感觉自己很啰嗦,但是工期不能耽误,多说两句没坏处。”朱先生解释说。
这天的施工团队总共有4个人,包括朱先生,负责统筹协调;两个熟练工,还有个主要负责操作机器的小工。“实际上,这些也不是定死的,工地上的活大家都能干,有需要的时候就一起上。只不过术业有专攻,结算工资也是根据他们主要的工作内容做的。”朱先生从20岁开始跟着自己父亲进乡里的建筑队,到现在已经干了二十年,从量尺寸、选材、水电管道、门窗玻璃,甚至木工都能上手,“但是我最核心的本领还是刮腻子”。
在施工现场,朱先生趁着主家人都不在,悄悄算了一个账:这个单子40000多元,单单是材料费用就要占将近20000元。“现在人工费很贵,熟练工要300多元一天,好点的小工也要200到300元。包括两台车的油费,有一些时候还要给工人包餐,这些都是成本。”朱先生站在工地的院子里踱着步子,不时地用手捏了捏墙面和地砖。
朱先生介绍说,刚开始干这一行的时候,都是泥腿子,哪里有活就往哪里跑,但是好在那时候的客户真正的需求低:“房子能住就行”。朱先生的父亲十几年前因为在屋顶铺瓦片时不慎摔了下来,腿废了,现在在家做些木工。那之后的很多活都是朱先生在跑,那个家的担子也自然而然的轮到朱先生挑。
“这几个人是固定跟着我的,有我吃的,就有他们吃的。”朱先生指了指正在忙活的伙计们说,“也有一些小年轻,不爱念书,就出来跟着,干了两天就跑了。这个行业整天灰头土脸的,累。”
但对于这份旁人看来“很苦”的工作,朱先生有自己坚守。“我们干了半辈子,对我们来说,能看到老乡住进满意的房子,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。”
随着时代的发展,客户对于房子的建设和装修有了更高的要求,用朱先生的话来讲就是,“大多都已经超出了能住的要求,要住的舒服。有些年轻人的要求还会更高一点,他们要特别。”对此,朱先生其实也很能够理解,他觉得,对于生活在乡村的人来说,生活水平提升了,现在大家不愁吃穿,就图个舒服的住的地方。“有人说我是筑梦师傅,就是给他们创造一个良好的居住环境。”
关于这个行业的盈利空间,朱先生表示,其实客户会自己把所有的灯具、家具都选择好,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些硬性材料,比如地板、墙纸等,包括腻子粉这种消耗品。
“就拿腻子粉来说,我们有长期供应商,但是因为体量小,如果按照每个月的实际用量去买,价格上就没什么可以谈的空间,所以通常来说我们都是成批的去采购。这就会有个问题:储存。我现在家里一楼东边屋子里堆满了材料,前段时间大雨,为了尽最大可能避免潮湿,还把房子里里外外又整修了一遍。但是不可避免的是,肯定会因为储存不当出现损耗,这些成本只能自己来承担。”
朱先生回忆说,2019年买了4000多斤腻子粉,每袋20斤。“当时是赶上优惠了,便宜了将近1000块钱。”但是人算不如天算,年后就闹了疫情,朱先生表明了自己出不了门,客户家的门也进不去,啥活也干不了。“一直到后面慢慢放开才开工,但是一般只有一年保质期的腻子粉当年肯定是消耗不完了,虽然不算大钱,但也是损失。我们这种在乡里干活的,蚊子腿都是肉。”朱先生叹了口气。
朱先生还透露说,客户并不了解腻子粉这类材料,但实际上这里面的水很深,有些粉刷上去可能没几年就裂了;有的粉对人体的伤害会大一点,“这个肯定影响我们的口碑的”。因此,在成本能控制且有利润的时候,朱先生和他的团队会尽可能选择更好的腻子粉,“这对我们大家都好”。
从今年4月份开始,朱先生开始面临一些回款问题。他介绍说,现在在乡下生活的都是一些老人,但是主要负责装修这些事情一般是他们的后辈。“三、四月开始,社会开始步入正轨,年轻人安排好家里的事情之后,还是要去打工。有些不方便经常回来的,我们都要等到他们抽空验收过之后才会拿到剩下的工钱。”朱先生介绍道,从4月到现在,还有40000多元的款没有结。“前阵子还拖欠过工人的工资,这个真的是没办法,孩子上大学交学费,全都是事情。”朱先生说,“这件事情,也想过问朋友借,但是拉不下面子。”在朱先生看来,与其欠人人情,不如自己想办法解决。
6月份,朱先生在信飞科技旗下信贷平台上传了经营材料,第一次就获批了12000多元。“先把工人的工资付掉,后面的回款再慢慢追,总会变好的。”
其实,像朱先生这样深扎乡村的人还有很多,他们身上有不同的标签:乡村筑梦师、创意农场主理人、小镇青年追梦者、涉农门市部老板,以及共同富裕带头人等,在乡村振兴的时代背景下,他们通过个人的努力,为新农村、新农业、新农人的建设发展默默付出,不断焕发扎根三农的“向上力量”。据悉,截至2022年年底,超过37万人次涉农产业用户通过信飞科技获得了超过50亿的普惠金融服务。